“你在胡说什么?!”
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胖子。
可下一秒我的下巴就被厉墨霆掐住了。
“沈知意,今天,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自作自受。”
“你们几个,把她给我都睡一遍,今天的事我就既往不咎。”
他还是这样无情。
“不!你不能这么对我,厉墨霆,我是你的老婆!”
“厉总放心,我们保证让您满意。”
胖子跟他的几个跟班立马摸了上来,顾不得我身上血迹斑斑,扯了裤子就压在我身上。
“畜生!厉墨霆,你就是个畜生!”
门口的黑影身形一顿,最终还是扬长而去。
我此刻多么希望这个伤口是致命的,这样就不用承受这样的屈辱了。
“哟呵,还是个雏儿啊,不亏,这波不亏!”
随着胖子兴奋的大笑,一滴清泪顺着我的眼角落下。
疼痛贯彻全身,我脑海中突然闪现我和厉墨霆结婚的场景。
他一身黑色西装身姿挺拔,温柔地从我父亲手中将我的手接过。
那是我最接近幸福的时刻,想着今后我总能和他日久生情,作对美满夫妻。
却不料都是妄念罢了。
直到天色大量,外面负责监视的保镖才从外面进来。
“你们可以走了。”
胖子一脸意犹未尽,穿上裤子后甩了张名片到我身上。
“小妞不错,有需要就来找爷啊。”
等所有人走后,保镖偏过头将那破碎的裙子盖在我身上。
“夫人,要我送您去医院吗?”
是啊,我脑袋上还有个窟窿,我的腿上还有个枪眼,可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伤口早已被鲜血糊住。
我挣扎着从地上起来,默默穿好衣服,然后从桌上的包里拿出手机打。
“陈叔,计划提前,麻烦帮我注销下身份信息。”
“我要让,厉墨霆再也找不到我。”
医院里,厉墨霆把全国最顶尖的医疗团队都叫了过来,只为治疗许棉被擦伤的手肘。
“还疼吗?你放心,我已经让那群人付出代价了,我向你保证,以后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!”
许棉红了眼眶,却还是堵着气不理人。
直到等到红痕完全褪去,露出雪白的肌肤,厉墨霆才将人放走。
在没有外人的VIP病房里,厉墨霆单膝跪地向许棉道歉。
“对不起阿棉,这件事是我的错,是我没能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保护你,这样,我立马让佣人收拾房间,我们今天就同居好不好?”
听到同居二字,许棉才终于肯将视线落在他脸上。
那眼神清澈又带着一丝无措的羞恼,像误入荆棘丛的纯白雪兔。
厉墨霆的心脏被这眼神攥紧了。
这种陌生的悸动,比刀锋割开皮肉更让他沉迷。
他喜欢看她因他而起的每一丝情绪波澜。
确认安抚住许棉后,厉墨霆立刻拨通了管家的电话,语调恢复一贯的冰冷:
“把沈知意和她所有的东西,清出主宅,丢到西郊那栋空房子去。”
“少爷,夫人…夫人从昨晚离开后,就再没回来过。我以为她…在您那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