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们渐渐走远,我依旧听见他们嬉笑的声音,“我就说许明月就算被剃光头也不敢反抗,大家快按刚才的赌注给我钱。”
第2章
原来这不过是一场服从性测试。
我反复确认预定好的机票信息,艰难地扯出一丝笑容。
2
收拾好所有的行李后,周榆生给我打来电话,我以为他至少会关心一句我的伤口。
可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问我要东西,“珍珍挺喜欢你那套放在保险柜的珠宝,你让给她吧。”
“就当是今晚的赔礼。”
“反正老太太也不在了,你就算戴着她也看不见。”
最熟悉的人往往知道针扎在哪个部位最痛。
那套珠宝是外婆花费数十年的时间给我打造的嫁妆,价值上千万。
我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“我不同意,周榆生你不可以……”
周榆生却直接挂了我的电话。
转眼我看见了张珍珍发的社交动态,那套珠宝已经被她戴在脖子上。
发布时间是半个小时前,“拍卖会的珠宝没能拿下,榆生哥哥直接送了我另一套。”
原来是是通知,不是询问。
即使当年我家道中落,我也从没想过要拿这套珠宝抵债。
而周榆生明明知道那是我最珍视的东西。
我捏紧自己的手心,缠满纱布的手腕像是失去了痛觉。
那年外婆去世,我被后妈领回家,再也没人给我撑腰。
周榆生找到我的时候,我已经被鞭子抽得伤痕累累。
他紧紧将我抱住,哽咽着说再也不允许我离开他的视线半分钟,“许明月,以后只要有我在,我不会允许别人欺负你。”
那时他才十七。
后来我婉拒了舅舅带我出国的请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