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被养妹拐卖，警察老公大义灭亲将养妹逮捕。
五年，五次审问，养妹都被无罪释放。
第七次复查无果，他满身疲惫地回家：
“没有证据证明是她，我们再生一个吧。”
我在他怀里哭了一夜。
第二天，我就把他的养妹丢进挖好的坑里，开了全网直播。
我笑对镜头：
“老公，你有五次机会，把你搜到的证据交出来，否则......”
我一铲土扬在她脸上：
“你就亲自来给你的养妹迁坟吧！”
1
开播三分钟，在线人数直逼五十万。
镜头里，郊区，荒地，一个新挖的长方形土坑。
周婉儿被麻绳捆着，嘴里塞着破布，躺在坑底。
我身着黑色冲锋衣，面无表情地站在坑边，脚边是一把铁锹和一堆刚挖出来的新土。
而屏幕那头，最喘不过气的人，是我那位头顶无数光环的丈夫，市刑侦支队长，周乾。
“林殊！快住手！***疯了！有什么事我们不能回家说？”
他穿着笔挺的警服，背景是警局那面写着“公正廉明”的墙，正对着镜头向我嘶吼。
我看着大屏幕里他那张焦急万分的脸，扯了扯嘴角。
“回家？周乾，我没有家了。我现在只想看东西。”
直播间弹幕跟疯了一样滚动：
【我靠！开局王炸啊！这是真要活埋？】
【她老公是周乾啊！那个破了无数大案的周神探！她这是要干嘛？疯了？】
【抛开事实不谈，这女的有点东西，敢直播绑架警察的妹妹，是个狠人。】
【楼上的有病？这是绑架！是犯法！什么叫有点东西？赶紧报警啊！】
看着一边倒的谴责，周乾紧绷的表情稍微放松了些。
他调整了一下姿态，官腔十足地开口：
“林殊！乐乐的案子，所有证据都指向那个意外身亡的人贩子！案子已经归档了！我不明白你还想怎么样！”
“立刻停止你的违法行为！把婉儿放了！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，我会帮你请最好的律师！”
我没说话。
只是默默地弯腰，抄起铁锹，铲起一捧混着草根的湿土。
然后我一扬手腕，泥土劈头盖脸地浇在了周婉儿的脸上。
她瞬间变成了一个泥人，在坑里剧烈地挣扎，发出“呜呜”的悲鸣。
周乾的表情瞬间凝固。
我将铁锹重重地***土里。
“周乾，你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？”
他脸色惨白，指着屏幕，嘴唇都在发抖：“你......你敢！”
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U盘，在镜头前晃了晃。
“一次。”
我竖起一根手指。
“周乾，五年了，你给了我五次‘完美’的结案报告。现在，你也只有五次机会。”
“把你电脑里那个用你警号做密码的加密文件夹，原封不动地，发到网上。”
“每一次，我给你一个小时。”
“一个小时后，如果我没看到......”
我又铲起一捧土，倒进坑里，埋住了周婉儿的脚踝。
“......我就帮你把这个坑填上。”
【？？？加密文件夹？用警号做密码？信息量有点大啊！】
【不是，这女的怎么知道有加密文件夹？细思极恐啊家人们！】
【什么瓜？她老公是警察，有保密文件不是很正常吗？这女的纯纯是在找茬！】
【就是，我看她就是嫉妒小姑子，想借着儿子的事报复！最毒妇人心啊！】
市局的官方账号也发了紧急通告：
【直播间的女士，你的行为已严重违法！我们已对你进行定位，天网恢恢，疏而不漏，立刻悬崖勒马！】
呵呵。
雕虫小技。
我找朋友帮我做的IP伪装，信号源在暗网里绕了十八圈，凭他们的技术，一时半会难以破解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，警方的行动毫无进展，只能反复在公屏上刷着警告。
网友们急得不行，无数人涌入警方的官方账号下面催促。
最后，警方不得不再次发布通告，称正在全力进行技术攻关，并奉劝我不要心存侥幸。
我抬腕看了看表。
然后跳进坑里，一脚踩住她的手，举起铁锹对准她的手掌。
“呜呜呜！”周婉儿惊恐地瞪大眼睛，疯狂摇头。
我面无表情地用力砸下。
“咔嚓！”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，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全网。
我深呼一口气，再次将铁锹举过头顶，对准了周婉儿的脸。
在铁锹即将落下那一刻——
“别！”
周乾的声音都劈了叉，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爆起：
“我给！我给！你别动她！”
2
一份文件很快被投屏到了直播间。
标题是《关于周乐心理状态评估及离家出走可能性的分析报告》。
我扫了一眼。
果然是我没见过的东西。
这份报告由某著名心理机构出具，洋洋洒洒十几页，将我儿子乐乐描述成一个有严重“对抗性违抗障碍”的儿童，并“科学”地论证了他主动离家出走的可能性高达90%。
但我只看了一眼，举起铁锹，狠狠地砸在周婉儿的脸上！
“啪！”
铁锹的锋利边缘重重砸下，周婉儿的惨叫声瞬间响彻整个荒地。
鲜血从她的鼻腔和嘴角汩汩流出，几颗牙齿混着血水，掉落在泥土中。
“林殊！”周乾一拳砸在桌子上，镜头都跟着晃了三晃：
“报告我已经给你了！***到底想怎样！”
我把那份报告放大，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。
“你当全国网友都是傻子吗？我儿子每次答案都是全班第一，拿的奖状贴满一面墙，你现在跟我说他有心理障碍？你这报告是找哪个天桥底下算命的写的？”
说完，我直接关掉了投屏，冷冷地盯着镜头。
“周乾，别拿这种玩意儿来糊弄我。没用。”
周乾的脸色又白了一层。
网友们也炸了：
【不是，这报告不是很科学吗？心理问题和学习成绩没关系吧？很多天才都是偏执狂啊。】
【周队的专业性是全国公认的！你一个家庭主妇懂个屁的心理学！】
【放人！赶紧放人！我看她就是魔怔了！纯纯的不可理喻！】
我只是笑着看了看表：
“亲爱的，你还有四个小时。”
周乾双手撑着桌子，死死地盯着我：
“案子就是这么回事，你到底要我交什么！”
“你心里清楚。”我也死死地盯着他：
“你如果真的那么在乎你这个好妹妹，就别再浪费她的时间。”
周乾狠狠地咬着牙：
“我要是真想骗你，用得着我自己熬五年吗！我随便找个理由结案不就行了！”
我抬了抬下巴：
“那只能说明，你想要的，不仅仅是结案那么简单。”
网上的骂声铺天盖地，无数人说我恩将仇报，辜负了这么一个尽职尽责的好丈夫。
警方的谈判专家也换着号给我发私信，苦口婆心地劝说。
我一概不理，就坐在坑边，用铁锹一下一下地拍着地。
“时间到。”
我站起身。
周婉儿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我。
“林殊！”一个苍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。
我猛地回头。
镜头前，多了一个穿着中山装，精神矍铄的老人。
“爸？”
是我公公，周乾的父亲，一个退休的老干部。
“小殊，你这是在做什么！快把婉儿放了！我们周家丢不起这个人！”
3
“爸，您怎么来了？”
我公公站在镜头前，拄着拐杖，一脸的痛心疾首：
“你这孩子，怎么这么不懂事呢？周乾为了乐乐的案子，五年家都没回几次，你怎么就不能让他省点心？”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：
“爸，您的意思是，是我在无理取闹？”
他叹了口气，拐杖重重地敲了敲地：
“我们是干部家庭，凡事要讲大局，顾体面！你这样闹，让周乾以后在单位怎么抬头做人？”
“我看你们才是最不讲道理的！”我指着镜头，情绪有些失控：
“那是我儿子！不是你们家用来换取体面和前程的工具！他活生生的人没了，你现在跑来跟我讲大局？”
“当年我怀孕，是您说女孩是赔钱货，让我必须生个男孩！现在我儿子没了，你们就这么对我？”
我公公老脸一红，随即勃然大怒：
“你......你胡说八道！简直是无理取闹！”
我笑了。
我一把扯掉周婉儿嘴里的布。
“救......”
她刚喊出一个字，我就拿起旁边一袋石灰粉，撕开一个口子，对着她那张哭花了的脸，冷笑着说：
“周婉儿，你还记不记得，五年前，乐乐失踪前三天，你为什么要去医院打胎？”
周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，瞳孔剧烈收缩。
我公公凑近镜头，声音都在发抖：
“你......你血口喷人！婉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！”
周婉儿也反应过来，开始疯狂地尖叫：
“你胡说！我没有！哥，爸，她胡说！”
我死死盯着屏幕：
“怎么，爸，您也要替她担保？”
他愣了一下，立刻恢复了那副义正言辞的表情：
“林殊！你这种毫无根据的指控，只会让你罪加一等！”
我冷笑一声，看了一眼时间：
“你们已经浪费了两次机会。”
“第三次，一个小时，计时，开始。”
我重新坐下，用铁锹在地上画着圈。
周乾急得在镜头前来回转圈，不停地跟公公低声商量着什么。
最后十分钟，我开始倒计时。
“五百四十秒，五百三十九秒......”
“根本就没有你说的东西！你到底要我怎么样！”周乾快崩溃了。
网友们也义愤填膺：
【真的有早就交了！她这就是逼着周队伪造证据，想让他身败名裂！】
【就是！太恶毒了！这种女人怎么配当妈的！】
【蛇蝎心肠！刷新三观了！】
“十，九......”
“林殊！！”
“八，七......”
“林殊你给老子清醒一点！”
“六......”
“妈妈！”
一个稚嫩的声音，像一把尖刀，猛地刺进我的心脏。
我浑身一僵，猛地站起身。
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，出现在了镜头前，正对着屏幕嚎啕大哭。
“乐乐......”
4
“妈妈！”
镜头里，与我儿子极其相似的男孩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乐乐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你不是被拐走了吗？”
我的心彻底乱了，这怎么可能......
“妈妈！是我自己不想回家的！不关爸爸和婉儿阿姨的事！”
我瞳孔骤然一缩。
网友们的情绪彻底被点燃了：
【***！惊天大反转啊！搞了半天是熊孩子自己离家出走？】
【我就说嘛，这女的一看就精神不正常，控制欲肯定爆表，孩子能受得了吗？】
【这当妈的得多失败啊，能把亲儿子逼成这样，现在还绑架小姑子，真是绝了。】
我攥紧了手里的铁锹：
“乐乐，你别怕，跟妈妈说实话，到底怎么回事？你从哪回来的？”
“这些话是不是他们教你这么说的？”
男孩哭得更凶了：
“不是的！我就是讨厌你！你天天让我学这个学那个，我一点都不自由！我讨厌你这个妈妈！”
周乾一把将那个男孩搂进怀里，用一种悲愤交加的眼神看着我：
“林殊！现在你听到了吗！是你！是你用你那令人窒息的爱，逼走了我们的儿子！”
我忽然释怀的笑：“周乾！你从哪找来这么个演员？”
【？？？不是吧大姐，这都不认？这可是你亲儿子啊！】
【终于知道那些小说里死活不信女主的***男主原型是哪来的了，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，诚不我欺。】
【她是不是有那个什么......认知障碍啊？连亲儿子都认不出来了？】
“林殊！连孩子的话你都敢不信！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！”周乾义愤填膺。
我只是抓起周婉儿的头发，让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正对镜头。
我拿起那袋石灰粉，在她头顶上轻轻晃了晃，白色的粉末簌簌落下。
我笑了：“周乾，你真以为，这五年，你半夜书房的灯，都是在为工作而亮吗？”
周乾猛地睁大了眼睛。
“第三次机会，没了！”
我高高举起那袋石灰粉，对准了周婉儿的眼睛。
“妈妈！！”
那个男孩突然举起一个录音笔：
“这是乐乐哥哥留给你的话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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